醉眼看花花不语 乱红飞过秋千去

2023-07-1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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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每一次带着心中的杂乱思绪饮酒而迷醉之后,尚未醉倒而昏昏睡去,但也全然放松了自己的身心,彼时彼刻,那步履蹒跚、醉眼惺忪的酒客将去往何处呢?

今时今日醉客的状貌及言行暂且先不赘言,我们先来聊聊古时历代醉客在这种状态下会想些什么,说些什么,做些什么。古人云:醉眼看花花不语,乱红飞过秋千去。

醉时赏花看水,吟风弄月,便是古人所追求的雅致之极。自然万物与世事百态一样,都能够激发醉客内心的种种思绪。而且相较于世事,自然对人的影响要更直接,也更深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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诚如东晋时名士陆机在其《文赋》中所写:“佇中区以玄览,颐情志于典坟。遵四时以叹逝,瞻万物而思纷。悲落叶于劲秋,喜柔条于芳春。心懔懔以怀霜,志眇眇而临云。詠世德之骏烈,诵先人之清芬。游文章之林府,嘉丽藻之彬彬。慨投篇而援笔,聊宣之乎斯文。”

四时万物最能够激发人内心真实的感受,在醉酒之后,这种直接的影响效果更为显著。在一些野史传说中,“诗仙”“酒仙”李太白便是在一次醉酒之后泛舟于湖,醉眼见天上明月沉于湖中,波光粼粼甚是可爱,想要伸手捞月才溺水而亡的。

酒后看花的情趣一半是因为醉酒而狂兴生,一半则是因为心中堆积的情绪得到抒泄。所谓“画戟森森转水湄,草堂颜色带恩私。乱离海上多簪绂,槃礴风前卸马羁。醉帽半敧花近眼,赓歌间发墨翻池。”(宋代林季仲《卢守携酒过薛直老草堂次韵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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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之文人墨客最喜欢的酒后消遣娱乐活动便是带着醉意游览于花间。盛开的花朵姹紫嫣红,那生机勃勃的姿态会给人带来莫名的欣喜,直接助长了酒客内心的酒兴和狂兴。情致最高的时候便是徜徉花海中,在飘飘然间忘记了自己彼时彼刻的具体境况,甚至想要即可飞升登仙。

此种狂言、狂行数不胜数。“昔日曾随魏伯阳,无端醉卧紫金床。东君谓我多情赖,罚向人间作酒狂。”(唐代马湘《又诗一首》)在醉意阑珊,酒兴勃然的时刻,流水花木,自然万物对人的思绪的催化作用会更加明显。

醉眼看花,既是在看自然万物于此时此刻呈现于我的眼中的直接映照之物,也是在看其中显现出的自身之相。所以,那醉眼之中,必然有带着纯净的懵懂,也必然有深深的、暗淡的自哀。


来源:中国酒业协会CADA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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